宴九不服,宴九想跟女鹅贴贴。
卫璋也听到了云鲤的声音。
他立刻将拇指上的血迹擦干净,又对镜检查了一番,确认无异后,一把拉开门。
“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来~了~
云鲤真想掉头就走!可她是一个主动的人、一个大气的人、一个害了严重相思病的人……
还好宴九看不见,否则他就会看见自己的心心念念的宝贝女鹅撇着嘴,两臂张开,噗的一下扑入卫璋怀中。
“我是瞎,可我不聋!”宴九忍无可忍:“你们要亲能不能进去再说1”
卫璋二话不说,一手揽着云鲤腰,一手关上门。
宴九:……狗东西。
一进门,云鲤立刻原形毕露,捏着卫璋的耳朵凶巴巴问道:“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卫璋每天不分昼夜地练功,就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他凑过去,在云鲤的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
“哎哟。”
云鲤立刻放开揪耳朵的手,委委屈屈揉脸:“一见面就咬我……”
卫璋笑笑,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