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染摇头,看了一眼在空中乱蹬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到底没忍住接到了自己怀里。
“去你家吧!”清染道:“我家估计这会是不能回了。”
看清染的心情有些失落,谢映安也识趣的不去追问。
清晨的太阳还不烈,两人并肩走在树荫下。
直到走了很长一段路,清染垂眸看着怀里的乖巧的小兔子,她神色柔和了几分,这才缓缓开口:“我家是不能出现小动物的……”
谢映安闻言垂在身侧的手蓦然握紧,清染昨天看到这只垂耳兔照片时的反应还历历在目,虽然他没看到,但从她欢喜到发错了表情包就可以想象得出,她有多喜欢那只丑了吧唧的兔子。
这种时候,谢映安只默默当一个听众,不忍打断清染的倾诉。
憋在心头从不与外人说的话,在漫长的小路上,清染敞开心扉,一字一句娓娓道来。
她的妈妈因为过敏确实不能接触动物的毛发,但那时候年幼的她也确实喜欢小动物。
在能与不能之间,家里总得委屈一个人,于是必须委屈的那个人成了小清染,毕竟单纯的喜欢并不是那么重要。
那些年年纪尚小的清染不是没委屈过,为什么别人可以有喜欢的小宠物,她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