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沉默了一瞬才回答道:“兴奋过度心悸而亡。”
太子立即倒胃口地挥了挥手。
袁阳泽到底躲到了哪里去?太子恼恨地踹飞了凳子,随后喊了他身边伺候的孙兴立进来。
“去传话,孤要打猎!这一回不打上一整天,孤这心里就不痛快!”
闻言,孙兴立当即苦了一张脸。
太子见状当即就怒了:“你个狗奴才,孤不过是让你去传个话,你给孤做这般脸色,是想孤摘了你的脑袋?”
孙兴立“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道:“殿下饶命!奴才是替殿下忧心,不小心就……都是奴才的错,奴才这就去传话。”
说完,孙兴立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你给孤回来,把话说清楚!孤有什么事,要你个狗奴才替孤忧心?”
孙兴立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说词:“殿下,奴才是怕那个不识好歹的宸阳侯,惹了殿下不高兴。殿下不高兴,奴才能不忧心吗?”
“孤打猎关周沐寒那个家伙什么事?他……”
太子说着说着忽然住了口,孙兴立不提,他都忘记这茬了!
“要是殿下再敢残害无辜百姓,他就用殿下手底下的精锐给百姓赔命。殿下残害一名百姓,他就杀一名精锐!若是殿下觉得无所谓,那就百姓一命换精锐十命!十命不够,就百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