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分手了,好聚好散不行吗?”他竟然还如此痴心妄想道,真是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让她感觉好生可怜啊,“彼此之间留下些不为人知的苦涩记忆或美好记忆,难道不行吗?说几句狠话,让对方永远地记住,在今后的日子里偶尔拿出来细细地咀嚼和回味一番,难道不行吗?再或者是两个人好好地缠绵一回,最后一次用心地抚摸彼此的全部皮肤,难道也不行吗?”
“那种感觉绝对会无以伦比的,”他如此这般自顾自地畅想着,妄图以此来减轻分手所带来的痛苦,如果他还有痛苦的话,“绝对会终生难忘的,绝对会刻骨铭心的,绝对是不辜负彼此认识一场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嘛,为什么她会如此无情无义,就像个翻脸无情的那种女人一样呢?”他又如此自问道。
“都是假正经,假清高,”他用一种特别肤浅的但是却硬充深沉的,同时又令人作呕的眼光愤愤地看着她,然后在心里才慢慢地故意装作稳重地评价道,“都是装腔作势,装神弄鬼,搞得自己和个圣女似的,搞得自己和个得道的高僧似的,其实她什么都不是,一文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