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我亲可以吗?”孟斯年问。
苏格挑着眉毛看他,见他嘴角微微翘起,眼睛也比刚才亮了,她还没答应呢,他就已经高兴些了。突然间的成就感,让苏格大胆地走上前两步,然后跨坐到了孟斯年腿上。
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
她想,孟斯年是喜欢她的吧,刚才魏澜姗叫她的名字,他都不高兴呢,给这么护着自己的孟斯年亲一口,她愿意。
苏格双手搂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胸前:“关河……和你没关系,你别怪自己。”
虽然了解得不多,但听完他们的谈话后,她多少猜到了一些。孟斯年从她大胆的动作中缓过神,意识到她在安慰自己,伸手抱住怀里的人,她真的很瘦,他轻易地将她完全圈住。孟斯年用脸颊蹭着她的头发:“我时常会想,如果关河不认识我,他现在是不是还好好地活着。”
苏格扬着头,认真地看着他,坚定地说:“跟你没关系,他是生病了。”
孟斯年摸着她柔软的发,仿佛她才是需要安慰的那个人,他接着说:“关河他很爱笑,我以为他是个开朗的人,其实,他有重度抑郁症。”
媒体说关河的抑郁症是因为网络暴力,莫须有的抄袭被安到他身上,他出新歌网友们又说他江郎才尽,他做慈善被说作秀……后来,关河自杀,在网上缅怀他的那些人中,可能就有当初跟风黑他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