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一震,咬了咬牙,想张口说话,却见银谷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只得咬了唇,闭口不言。
窦苒见宜儿一上来就要罚人一年的月银,心头一跳,道:“郡主息怒,这丫头也是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于我哪里就谈得上冒犯了?说来这事终因我而起,若是真罚了她,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还望郡主是从轻发落的好。”
宜儿这才冷哼了一声,道:“虽然窦姐姐替你求了情,这事我也不能就这般揭过,罢了,我就罚你两个月的月银,你可心服?”
四娘咬了唇,磕了个头,只是不语。
宜儿知这人性子倔,乃道:“你嘴上不说,我也知你心里不服,当初你要跟我的时候我就对你说过,但凡落了奴籍,以后纵便是受了委屈,有为难之时,却是连使使小性的权利也是没有的。这事情上,我也懒得同你计较,我既罚了你,也由不得你不服气,你若一直想不明白,就回你屋子里待着去,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什么时候过来给我回话。”
银谷大惊失色,宜儿这是不仅罚了月银,还处了四娘禁足思过了,又见四娘尤是一脸的不甘,似乎还要张口分辨,当即连忙上前,扶着四娘,对宜儿行了一礼,强行将人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