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请问为什么吗?”朵丽将她的手肘放在桌子上,虽然她没有完全倾靠到我们的麦酒杯子上,却也相距不远了。我们所在的地方是卡兹窝丘陵下坡石羊街上的“权杖与天鹅酒吧”,这个酒吧里面是采用古老都铎时期黑白相间的木头与砖块的装潢。
如果朵丽坚持要我们去的话,我们就不会错过一处用石头堆起来的罗马古迹、一个滑稽的萨克逊石柱、一个已经受到侵蚀的诺尔曼半圆场地,同时也不会没看到那块可能有很多位爱德华和查理以及后来他们的义勇骑兵队停马下来休息过的草地或大厅。朵丽上学期在卫博丽私立女子礼仪学院上课时迷上了一位教授英国历史的金发英国人——这间学校现在被讨好它的人称为卫博丽专科学院。
“我累了,”我说。“我的脚受伤了。我明天只想躺在亚芬河河岸和天鹅们交谈,我不打算做比这个更劳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