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摸摸头,很烫。
她无力的躺回座椅上。
她闭着眼,低低呢喃了一句什么话。
傅池宴没听清,也没去问她说了什么。
等到医院,傅池宴脑子里后知后觉折射组合一句话,那句路上姜意意说的。
她说:“傅池宴,下辈子不想再遇到你。”
这辈子已经够倒霉了。
不要再有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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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意连续发烧了三天,她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下去,没把陶婶心疼坏了。一而再再而三出事,发烧刚好没多久这又病了,让陶婶心里都对傅池宴不满了。
南音拿着东西来看姜意意,被陶婶一句傅太太生病了会传染给打发走了。
南音刚走,焦娅楠就来了。
两个人在门口碰面,南音一身白裙,挂面一样的长直发,当真是一朵男人最爱也最易勾起男人内心初恋情节的柔软小白花。
而焦娅楠一身黑衣黑裙,趾高气扬,看了一眼南音,淡淡点个头,直接擦肩而过。
南音回头,看着焦娅楠。
她想说什么没说,扭头离开。
走到门前,焦娅楠回头看了一眼南音,她嘴角勾出不屑的笑容。一大把年纪了,再过几年就奔三十,而且结过婚又离婚,也不知道有什么自信一天到晚紧黏着傅池宴不放。
还真当傅池宴是收破烂的。
姜意意吃完药刚睡下,焦娅楠坐了会儿,和陶婶聊几句,就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