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之间是一笔交易,你帮我,我给钱。”
“我拒绝。”
“实话实说,我查过你的资料。”蓝穆停顿了一会儿,“为了买新骆驼艇,你欠了很多钱。”
“钱不是问题。”屈望将禅星一饮而尽,站起身来,缓缓说,“我有别的事,关乎生死的事。”
“不要钱,也不追求正义。”蓝穆也站起身,“你被什么事缠上了?”
屈望没有回答。
“爱情。”蓝穆说。
“只是找人。”屈望轻轻抚过右臂的红绸,心中又闪过血月与红绡洗浴的身影,“……找人而已。”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蓝穆一口一口喝着酒,没有说话。
屈望轻轻哼了一声。他坐回吧台边,伸手擦过吧台上的冰渣和义体循环液的渍迹。“老板,再来一杯,要烈的,什么都行。”
“你在找那个和你同行的小姑娘。”等屈望新要一杯酒端上来,蓝穆才说。
屈望闷头喝酒。他的义体味觉系统极为低配,方才的那杯禅星的味道细腻玄微,他根本分辨不出味道的微妙之处;这杯烈酒则味道刚猛无俦,直刺脑门。“这酒叫什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