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指腹,划过之处,阵阵酥麻。
“你老公从来就不是那种好说话的人。”他低沉的嗓音,像是一根羽毛扫过心尖,引得她浑身发软。
她扶住他的手臂,才堪堪稳住身子,她说:“这只是一个游戏。”
“我知道这是个游戏,但我就是不愿意。”
就算是和自己的朋友们玩游戏,让江弄月和人演情侣,傅宴浔也是一万个不乐意。
既然能作弊,他自然不会放过。
老婆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真小气!”
傅宴浔“嗯”了声,也是不害臊的,“就是小气,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他就是如此一个人。
江弄月撇撇嘴,“要是第一天认识你,你能这样抱着我?”
那不是得直接告性骚扰?
去蹲号子吧你。
傅宴浔闻言,还认真思考了一番。
“其实当初我也是可以这样抱着你,只是那时候我想着,不能吓着你。”
要不是当初想着循序渐进,他不能操之过急。
江弄月握着他的手指玩。
“是吗?”
“是。”
“所以,你是忍耐很久了,才会在我们在一起之后没多久,就迫不及待让我和你同居?”
当时,他们刚在一起一个多月,就要求她和他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