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频繁巧立名目、办会设宴不断要求萧玉颜拿出白银。
有时,也会将萧玉颜被逼无奈,用以抵银子写的诗词,带到外面去,恬不知耻地向外界宣布,这一切都是他的作品。
家丑不能外扬。
何况是齐国公。
萧玉颜天生就怕戳中她的要害,唯有默许这一举动。
两年间,在萧文馨变本加厉之时,萧玉颜有的时候,甚至堕落为,为银而银,化装成衣,奔赴平康坊推销诗词。
而且她有一个主要愿望还因没银子而迟迟不能实现,估计受欺负的时间太长了,硬是找不到倾诉的对象。”
冬儿倒豆般一口气说出了所有的心事。
姜超不胜感慨,掐了掐下巴,感慨地说:“唉,据说当个下人不易,没想到,当个官家小姐,也是如此不易。”
“谁是谁非,大房间的那个家,忒欺人太甚了,而且是小姐,换人了,早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