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洛克·福尔摩斯兴奋地搓着双手,我却惊奇地望着我们的委托人。
“你看起来很吃惊,华生医生。可事情是这样的,”他说道,“我在伦敦和那个家伙说话时,他听我说不去莫森商行了,便笑逐颜开,我碰巧发现他也同样在第二颗牙齿上胡乱镶着金牙。要知道,这两次我都发现了闪烁的金光,再考虑到这两人一模一样的声音和体形,只是那些可以用剃刀或假发伪装之处才显得不同,所以,我觉得他俩就是同一个人。当然你会想到可能是长得很相像的两兄弟,但他们决不可能在同一颗牙上镶同样的金牙。他很恭敬地送我出来,我走在街上,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回到旅馆,在凉水盆里洗了个头,仔细考虑着这件事。他为什么把我从伦敦调到伯明翰来呢?他为什么比我先来这里呢?他又为什么自己给自己写一封信呢?总之所有这些问题对我来说已足够麻烦了,无论怎样也弄不明白。后来我突然想到,对我来说弄不清楚的事,在歇洛克·福尔摩斯看来可能一目了然。我正好赶夜间的火车回城里,今天一早就来拜访福尔摩斯先生,并请你们二位与我一起回伯明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