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余安诺抬手摸了摸鼻子,嘿笑着道:“我才没有,爸你可别冤枉我!”
她只是看吴余昶鹭气得够呛,所以故意逗他罢了。
吴余昶鹭不傻,知道吴余安诺是她是怕他因为这事儿被刺激得失去理智,而故意这么说的。
心里满是被惦记的免密柔软,吴余昶鹭甚至都没来得及让自己心里脆弱。
他沉声道:“如果是这样,那他肯定不会只有这当面一招,肯定会有后手。”
吴余安诺闻言面色也是微凝:“我和阿承也是这样觉得的,不过我们对他并不熟悉,不好估计他下一步的动向,所以想请教爸爸,下一步该怎么走。”
吴余昶鹭闻言沉思片刻,旋即抿唇:“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会那么做。”
他声音呢喃,紧皱的眉头却说明了事情的棘手。
吴余安诺也不催他,等着他自己开口告知,同她商议。
……
时间转瞬,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上午,吴余昶鹭、胡月雅和吴余安诺还在吃早餐,就听到了门铃的响声。
吴余昶鹭皱了皱眉,起身走出去片刻,很快就回来了。
他眼中全是冷意,“安诺,人来了,你得先走一步,去安排好,家里留给我应付。”
吴余安诺闻言并不惊讶,她微微点头:“好,那我先去,妈要我带走吗?”
“不用,你去把那边处理好,没有我的同意,没人能对你妈做什么!”
吴余昶鹭这话说得足够自信和笃定,倒不是他普信,而是他吴余昶鹭的名头确实就有这一份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