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左等右等,都没有等来阿满松口的消息,前几天安奈不住又来了一次,看阿满家里忙着做风干鸡鸭和熏肉,想着多买些山里的鸡鸭鹅回家也行。
谁知道阿满这都没有点头,说山里的鸡鸭鹅她要做熏肉,能剩下了才卖,等不到消息,他不甘心这不又来了一次。
阿满坐在地头,和狗子玩儿,听见马蹄声,转头看过去,正好和掀车帘的邢旺业对视,邢旺业笑得像一朵花。
阿满:......,这人怎地又来了,她还真是低估了邢旺业的毅力了。
“没想到在半道就遇上了张东家,可见缘分呐。”邢旺业让车夫停车,他跳下来就往阿满这边来,边走边说,又问阿满:“张东家不是受伤了吗?
可好了?我备了几分滋补身子的药材,还望张东家笑纳!”
伸手不打笑人脸,可阿满实在有些手痒。
任谁被缠几次,甩都甩不开,能不厌烦才怪。
“邢东家又来了啊,我们不是说清楚了吗?”阿满皮笑肉不笑的说,冲苞米地喊人,团玉三两步出来,有些防备的看着笑的见牙不见眼的邢旺业,上前背起阿满就走,“忠叔我和小姐先回家了。”
邢旺业:......
“跟上!”
阿满前脚进家门,后脚邢旺业跟着进来,不待阿满开口,先开口说:“我这次有个别的想法,张东家总要听听不是!”
说着斜眼看一脸要哄他们出去的傻丫鬟,来了几次他就没见过比这丫头更傻的丫头,只听阿满的话,说赶人就赶人,一点面子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