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规似的二婶的娘站在栅栏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开口,又徘徊。
她招呼玉琴:“你二婶又胸闷,丫头,你给看看呗?”
玉琴想着,怀疑我,你就踹我,这婶子真有病了,还求我身上了,那以后要是婶子又没看好病,是不是得接着打我?欺负我?好歹我也是从医多年的大夫。
玉琴不动。“姥姥,您看着哪个大夫看病,不得给2斤鸡蛋当诊金,哪有空手来的?”
玉琴也就是一说,她想着,二婶的娘如果随便送玉琴点什么礼物,那也是代表对玉琴的信任,这什么都不给,来求人看病,本身就是轻视你,没有把玉琴当大夫。看不好没准又要挨打。为难一下,也许就不来找玉琴了。
二婶的娘一张讨好的脸有点笑僵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玉琴会要礼物。但是她的姑娘,玉琴的二婶确实是很难受,手捧着胸口蹲坐在灶坑,喘着粗气。玉琴的二叔和二婶俩人吵架了,为这土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