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办法,不就是找别的女人生一个,或是 吗?那女的顿时急了,觉得这都是萧山盛的错,要不是他冒充什么算命先生鼓惑她老公,她老公会这样对她吗,所以对萧山盛非常愤怒。
可是那女的很怕姓向的,硬是把心中的怒火忍住了,只用眼神瞪着萧山盛。
套用一句非常俗的话,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萧山盛已经死了几次了。
不过萧山盛根本不在乎那女的眼神,他知道四人中说话有用的只有姓向的,那宁哥只是会叫的狗而已,会叫的狗其实都不咬人,只会恶心人。
“向大哥要不要试一下?”萧山盛问。
那姓向的内心澎湃,可是表面还是波澜不惊,沉吟了一会才道:“既然这位小兄弟觉得我们的愿望可能是做梦,那我就选一个梦字吧。”
萧山盛笑了,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他装模作样地掐了几下手指,然后很神棍地念道:“十年一觉扬州梦,嬴得身前薄幸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