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祁渊道:“都跟你说快愈合了你非不信,那白大夫是苏映月的徒弟,他身上带的药能差吗?”
“等等,你说白术是苏映月的徒弟?可苏映月的两个徒弟可都是女子啊,而且也没有叫白术的。”
“啊?那他怎么管萧揽月叫师伯?而且本王亲眼所见,她在杏仁堂拿出的信物就是个木镯子啊。”
沈雁行沉思片刻:“难不成是女扮男装?”
凤祁渊:……
想到自己曾跟白术同榻而眠,凤祁渊心里涌起一阵心虚。怪不得她宁愿挨冻也不肯上 床睡觉,原来真是女儿身啊。他可什么都没干啊,应该不会找他负责的吧?
沈雁行拍了他一下:“王爷,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你给本王拿三百两银票过来。”
“做甚?”
“这是白术问本王要的诊金。”
“嘿,小样儿胃口还挺大,那我是不是也得找苏映月要点钱啊。”
“可别啊,本王还指着拿这恩情跟归云堡和解呢。”
沈雁行思附片刻:“王爷,我琢磨着归云堡也有这意思。不然你在船上被白术认出的时候,他大可趁机报仇,又何必再费心地救你呢?”
“真这样那就太好了,这些天你跟萧揽月谈得怎么样了?”
“萧揽月的意思是只要把归云令主的尸身归还,他便不再追究。但苏映月却是个暴脾气,似乎也还有什么顾虑,所以一直没有松口。尤其是对闻人禾煜,一提起来就喊打喊杀的,大概是真打算和他不死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