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宫人们整齐划一的跪拜在了白茹云和凌无双面前,齐声请安道,“奴才(奴婢)给主子请安,给太子妃请安。”
凌无双习以为常,白茹云却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阵仗,难免紧张,语气有些结巴的应声道,“免,免礼——”
宫人们又整齐的起身,恭恭敬敬的低头颔首站在了两人面前,凌无双问了面前的宫人一句,“你家主子如今是什么位份?”
那宫人忙禀告道,“回太子妃,主子如今是嫔。”
凌无双倒也不意外,顺帝不是昏君,从外面带回的女人,就算自己再喜欢,也总归不能逾越了规矩,免得言官谏言,可太低的位份,又怕委屈了白茹云,嫔正好,上一世,白茹云也是从嫔开始,待怀上了皇嗣,一跃便成了贵妃,且一步一步来吧。
经过了一夜的动荡,凌无双和白茹云都累了,宫人们伺候白茹云睡下,凌无双则是由谨言及宫女们伺候着,歇息在了出云殿的偏殿里。
凌无双睡下后,谨言便在门外守夜,虽然她命他去歇着不必伺候,可他到底不放心留她一人在偏殿,于是抱着剑靠着门柱,闭目养神。
半柱香后,谨言突然感觉膝盖一痛,被一枚圆润的小石子击中,他睁开眼睛,只见走廊尽头,常广正面色阴沉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