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他一直做的那一切都是掩饰,后来母亲发现了那个女人,他也就没有了装下去的必要了!
霍子元起身,身上也染上了一层冷厉。
他转入了后堂,一直都没出来。
隔了三天,钱坎回来,手里捏着一张纸条,脸色有点难看。
霍子元还在慢悠悠品茶,问道:“出什么事了。”
“主子,”钱坎把纸条递过去,“这是相爷亲笔所写,他今日已经昏迷过去三次了,御驾一直都停留在相府。您,真的不去看看?”
霍子元接过纸条来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只写着一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倏然收紧了手,纸条在掌心中化成了一团碎片。
抿紧了唇,不说话。
钱坎叹了口气,“您慢慢考虑。这一次是我去的,相爷发现了我,让我去给他诊了脉,他的病的确很严重,如果保养得宜的话,差不多还能活三年,如果再继续像现在这样忧思不去,大概也就只有几个月了。
“嗯,若是在这期间再经受一些打击,一两个月或者更短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