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些什么呢?”
“你这问话是很广泛的。我也许说错了,但我想找较清晰的见解,较多的批评,和较多的实际呢……”
“那是真的!”佐西莫夫说道。
“胡说!没有什么实际。”拉祖米欣突然反驳他,“实际是不容易求的;它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的。我们差不多几百年都和实际生活相离了。理想倒是促进我们的呢,”他向彼特·彼特罗维奇说道,“为善的心存在着,即使那在一种幼稚的形式中,虽然有大批的强盗,真诚总可以发现的,总之,实际是没有的,是渺茫的。”
“我不赞成你这话,”彼特·彼特罗维奇看上去喜悦似的回答着,“当然,人们常会不循规矩的,做坏事的,但人必须原谅;他这些失误只是证明是主义狂和变相的外态罢了。如果事情做得不多,时间也不长;至于方法我可不能说。如果你想明白的话,我个人的意思以为有些事情已经成功了。新的有价值的理想,新的有价值的作品流行着,去代替我们的旧的如梦似的浪漫派作家。文学是要有一种较成熟些的形式,那些有害的偏见已经根除,成了笑话了……总之,我们永不复返地把自己和过去割断,在我看来,就是一件伟大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