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女人，肖艽很少对女人笑。
他换皮手术之后到现在已经完全恢复正常，连下颚的伤口都看不到，盯着肖艽脸的人比之前还多，以前是因为恐惧现在是因为惊艳。上来找肖艽说话的人也变多了，可是他由始至终都是一副冷酷的样子。
只有面对谢玲儿的时候是个意外。
“肖艽，我想吃那个，我够不到。”柳芸芸呐呐的开口。
本来一桌子人谈天说地还挺开心的，肖艽光顾着给谢玲儿夹菜也没顾得上别人，柳明轩虽然会照顾柳芸芸，可正跟文安说得起劲，自然也就无视妹妹，以为她自己吃自己的，吃饱了就回家了。
这一声出来，场面冷了一下。
谢玲儿咬着肖艽给她剥的虾，看了柳芸芸一眼，后者颔首像是在跟谢玲儿争斗一样。谢玲儿不着痕迹瞥了肖艽一眼，随后笑着低头，用胳膊肘捅了肖艽一下说：“三小姐够不到，你伸下手啊！”
肖艽听闻，伸手把面前的菜和柳芸芸面前的菜换了个位置，并没有放到柳芸芸手中。
文安抿唇，总算知道哪儿不对劲了。柳芸芸看肖艽的眼神和谢玲儿看肖艽的眼神是一样的，而相对的，柳芸芸看谢玲儿的眼神，就像是惠妃看许淑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