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刚一下将她的手儿抓住,活像溺水人抓住根救命稻草。他诚恳地问,莎莎姐,我真弄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明眼人,不妨给我指出一条光明大道。
罗莎莎呵呵地笑了。她说正刚你是文化人,不会连工夫在诗外的道理也不懂罢?其实你不过就是当了张自真和刁枚他们工具,即使没有这文化节,吴闯也在这里呆不长久。他,做人太张扬了。
这时,朱正刚方晓得为什么罗莎莎总叫张自真做部落酋长,酋长,那就是一方土地,唯此惟大的主宰!看来,自己真正不适合在官场上混,没有日天的本事,只能在官场斗争的倾轧中一败涂地。罢罢罢,还是认清形势脱离苦海,趁早辞职做生意去。
罗莎莎用毛巾揩着他的额头,亲昵地说正刚,你是不是灰心丧气想打退堂鼓?你要那样你的苦就白吃了。告诉你我是女流我都不服这个气,大家都是人,为什么人家能行,我就偏偏不能?你千万别把事情想得这样绝对,其实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许才是转折,你的机会瞬间而至,就看你能否把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