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刘自明抬了抬下巴，对着助理说道：“去，让那边快一点。”
周如萱打断了他的话，拉着何霁月道：“书砚哥，人已经过来了，这位就是。”
何霁月垂眸，原来那个医疗保障方案是为鼎盛集团大湾区活动准备的，不过周如萱是怎么知道的？
她望向宁修远，只见宁修远眉头紧锁，没有说话。
“周小姐，原定的汇报人不是我，而且，我也没有做准备。”
她刚要拒绝，就被他打断，“何医生，你不用推辞，我听说这份方案就是你负责制作的，想必应该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了。”
何霁月这才意识到，周如萱早就注意到了她。
为什么？
她想都没想，转头就对上了江书砚的视线。
“能行吗?”他不紧不慢地问，给人一种不咸不淡的感觉。
何霁月目瞪口呆。
旁边的宁修远忽然道：“能给江总做汇报，是难得的机会。”
何霁月知道，他是怕江书砚不经意之间“戳穿他们”。
她叹了口气，还是拒绝：“我没有做准备，怕江总笑话。”
“没事，江总对美人一向宽容，而且原定的汇报人本来就不是你，你是临时顶替，江总不会笑的的，对吧？”刘自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调侃道。
“等一会也行。”江书砚没有看何霁月。
“不等了，原定汇报人还没到，书砚哥时间宝贵。”周如萱一副和何霁月相识多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