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炽语出惊人:“我怕酒后乱性。我这个人还是满赞同令堂从一而终的观念的,所以我不想和你酒后乱性。”
我投降:“好吧,再说下去好像我多想似的。”
好端端的灯火辉煌打在水面上,便破败不堪。四下都歌舞升平的,不是浓妆艳抹,就是无病呻吟。赵炽拉我在一位街头画家的面前坐下,然后自己在我旁边倚栏而立。
我腾地站直身:“要画我们各自画。你这是干什么?还要留下我们幽会的证据吗?”
赵炽一按我的肩膀,我又重新坐下。他说:“我们不过就是在这儿说说话,不过别忘了保持微笑。”
赵炽问我今后的打算。那画家睁一眼闭一眼地用笔量我,我不敢哭:“没有打算,就四个字,死咬着不放。因为我现在一想到放手,死的心都有,想都不敢想。”
“我会帮你。”
“拉倒吧,你是光说不练嘴把式。”
赵炽连个磕巴都不带打的:“你以为那孩子是刑海澜的?因为那个孩子,还有她三度烧伤的前胸,你以为周森是因为这些而放开你的手?毕心沁,那孩子不是刑海澜的。别动,保持微笑。”
我果然不敢动:“言外之意,那孩子真的是周森的。”
赵炽没说话。画家张罗着,帅哥离美女近一点儿,唉对喽,再近一点儿。
“帅哥,你为什么帮我?”我问赵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