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也觉得,这叫什么事儿,眼看到嘴的十万两银子飞了。
宴轻来时坐马车,回去时骑马走的,一路纵马狂奔三十里地,回到京城,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天太热,他又卖了力气骑快马,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萧枕的马车沿街走过,拦在了宴轻面前,萧枕挑开车帘,闲闲地坐在阴凉的马车里,瞧着宴轻一身狼狈的模样,心里愈发地不待见,“宴轻,大热的天,你是又去赛马了?还是打猎了?真是好兴致。”
宴轻勒住马缰绳,看着萧枕将车横在马路中间,一副很不好惹对他找茬的做派,他有点儿怀疑自己,直来直去地问,“萧枕,我得罪你了?”
那日,深夜抽风跑上门,这一日,又当街横车拦他的马。
萧枕一噎,暗暗咬牙,“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宴轻一脸的莫名其妙。
萧枕盯着他,见他一脸什么也不懂的白痴模样,他想直接警告他离凌画远点儿,但想着他与凌画的关系见不得光,否则便会引得太子注意有无尽的麻烦,只能沉着脸压低声音警告,“别沾染你不该沾染的人。”
宴轻不懂,“你说明白点儿,谁是小爷不能沾染的人?”
二殿下虽然是皇子,身份尊贵,但是宴轻不怕他。
萧枕眯起眼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