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总是淡淡的像一杯温开水,如果有人拿他们俩开玩笑,她就会一直盯着这个人,眼神冰凉,既不说话也不发脾气,就是一直盯着,直到这个人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趣了为止。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我们大二的时候,闵朗的奶奶去世了。
简晨烨特意从外地回来,我和他一起陪着闵朗,但那几天闵朗一句话都不和我们讲,只管自己一个人闷在阁楼上,我们不敢上去,但又实在担心他。
最后简晨烨说,看样子只有等她回来再说了。
他说的这个“她”,不言而喻,只有徐晚来。
我出去买饭的时候正好看到徐晚来提着旅行箱从巷子口进来,她一脸神色匆匆,一见面就问我闵朗情况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说说我真不知道,你快去看看吧。
徐晚来进去之后跟简晨烨打了个招呼,便噔噔噔的上了楼。
我们俩在楼下屏住呼吸听着上面的动静,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根本听不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我们听见了一种声音,我和简晨烨对视着,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和自己同样的震惊。
闵朗哭了。
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我们一直都认为闵朗是那种你拿刀砍他他也不会流一滴眼泪的人,包括他奶奶去世的时候,尽管他万分悲痛,可是脸上就是没有一点儿表情。